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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jjwr (帅哥jjwr), 信区: Original
标 题: 文人化生存【12】
发信站: 荔园晨风BBS站 (Sat Jul 1 15:54:16 2006), 站内
第二章 文人的死胡同
【12】杨过这个自由主义者，代表了那些活蹦乱跳的自由主义的类型。到了《倚天屠龙
记》中，自由主义的类型已经扩大，出现了好几类不同的自由主义。
第一类是谢逊的自由主义。谢逊的自由主义主要是一种思想状态，而在谢逊的行动中，
则因为仇恨而放弃了本来的思想。谢逊第一次表现出他的自由主义是在大海里的船上，当他
发狂的时候，他首先从秦始皇开始，把古往今来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然
后又从玉皇大帝开始，把古往今来的神魔仙佛同样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再然后是从达摩祖师
开始，一路骂东邪吸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直到骂到张三丰，依然是骂得狗血淋头。但听到张翠
山和殷素素这两个音乐行家耳中，仅仅从武功的角度来说，他都骂得有理有据。这说明谢逊
对这个世界有着自由的看法，从不受神魔仙佛帝王将相古圣先贤直至当世宗师的影响，有着
自主的思想认识。但由于他的师父成昆杀了他全家，他一腔气无处撒，就到处做坏事引成昆
出来，就来不及实现他的自由主义了。谢逊的寓言说明了一个问题，自由主义的敌人，不但
有我在前面说的那些，还有一个更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一个人一旦放弃自由主义本身去做那
些不该做的事情，就成了自己最大的敌人。
第二类是从张翠山、纪晓芙到赵敏一脉相传的爱情的自由主义。这延续了杨过的悲剧。
其中，由于张翠山和纪晓芙没有郭黄这样最初的敌人后来的盟友的支持，最终落得悲惨的下
场。但赵敏却利用自己的智慧和爱人的性情和实践的优势，最终取得了龙杨那样的胜利。这
三个人的故事虽然自成体系但是却代表了一种发展的脉络。如果说原来龙杨的故事代表了一
种个体战斗的轨迹，《倚天》中这三个故事则代表了一种道德的群体演变的过程。张翠山的
时候，虽然也有张三丰这样连通新旧道德的重要人物在，整个社会群体的旧道德力量却空前
强大。由于张三丰没有郭靖那样的历史形成的地位，并不能自如地在新旧道德之间充当一个
调解者的作用。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张翠山不得不失去自己的生命来满足旧道德的吃人需求。
纪晓芙的例子则有所差别。灭绝师太本身是对旧道德有变通的。灭绝其实还是给了纪晓芙机
会的，但这个机会其实就是要纪晓芙背叛自由的爱情去杀死自己的爱人，与灭绝的谈判破裂
，纪晓芙也同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赵敏的胜利一方面是因为代表旧道德的蒙元势力沉重崩
塌，同时蒙古人在人情和道德之间的选择比中原武林更有人情味，所以取得胜利了。赵敏几
乎就是第二个黄蓉，她自己的智力与力量的反抗也在胜利中起到很大作用。
第三类是张无忌这样的普通人的自由主义。张无忌在金庸作品中是除了袁承志之外个性
最不突出的主人公。这样一个普通人，只是在幼年时代所受的苦难造就了他后来风云叱咤的
经历。他是优柔寡断的，但一旦涉及到自由与道德，他总是在最后优先选择道德。与郭靖相
比，郭靖是要等一切误会澄清才能原谅黄蓉，这说明在郭靖心中道德还是大过爱情。但张无
忌常常是在误会尚未澄清的时候就接受了赵敏。这种普通人的自由主义看似个性不突出，其
实其力量丝毫不亚于杨过这样的自由主义者。在自由主义前进的步伐中，这样的自由主义起
到的作用至关重要。
第四类是小昭、殷离这样的自由主义者。她们也向往自由的爱情，但所爱的人已经心有
所属。她们不愿去破坏爱人已有的幸福，只有找个借口借故离开。自由主义到了她们这里，
已经得到升华。已经不仅仅是是否为自由而战斗的问题，而是在不同人的自由之间做一种合
理的调适。自由主义者应该具有什么样的道德，她们已经开始了新的思索。
第五类自由主义者是金花婆婆这样的自由主义者。这是一类比较幸运的自由主义者。她
们象杨过一样受到上辈道德权威的庇护而得到了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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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wr是个帅哥，其理由如下：假设存在jjwr不是帅哥这个命题，那么，
由于你不能见到jjwr，
这个命题就既不能证实又不能证伪。
所以，jjwr是个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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